以前,她就是太好强,太想征服那个男人了,最后反伤了自己。
下午一点,看着载着儿子和儿媳的私人飞机一飞冲天,靳媛心头甚是依依不舍,每个人,都会经历各种聚与散。
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伤离合,这是最最无奈的事。
而死亡是人一生当中最无奈的分离。
一旦死别,便是永恒的再不相见。
她轻轻一叹,在离开机场坐上自己的车子后,默坐良久,终还是给萧至东打了电话。
通是通的,只是没人接。
这情景,和以前一样。
每一次,她这个做妻子的想找自己男人,总是不可能第一时间找着他——有时是他的秘书接的,要不是他的首席秘书已婚,且家庭和睦,她都会怀疑,那是他的什么人。
人呐,往往会因为太在乎那个人,那个人又不给自己安稳感,才会疑神疑鬼生出种种猜忌出来。
正当她准备放弃时,倒是通了,那边传来萧至东低低稳稳的声音:
“阿媛?”
永远是那样的不冷不热,称呼是亲近的,哪怕离婚后,他还是这么叫着,可嗓音是冰冷的。
“嗯。”
很久没打了。
她与他,电话里,除了公事,一向少话。
“有事?”
“没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