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怎么说?”
常润之正襟危坐问道。
姚黄便道:“姑娘忘了吗?之前段柔南听到岑王送了人来府里,一下子就吓得说话都结巴了,还因此病了好几日。”
常润之点点头:“没忘。可说段柔南怕岑王,我信,但是,岑王犯得着去打听她这么一个宫女出身的丫鬟吗?”
姚黄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反正,奴婢就是有这种感觉。”姚黄道:“总觉得王宝琴也好,段柔南也好,心里都装着秘密呢……”
“只要不碍着咱们府里,就算她们心里装着秘密又如何?怕就怕,她们心里装的秘密,对咱们府里有所妨碍……”常润之说着,想了想道:“王宝琴已经脱了奴籍,出了府,就算她有什么秘密,也与咱们不相干了。就是段柔南……”
姚黄打量了下常润之的神情,犹豫道:“要不……奴婢去炸一炸她?”
“炸一炸?”常润之好笑道;“你如何炸?”
姚黄道:“姑娘若是狠得下心……奴婢就用岑王来炸她。”
常润之皱起眉头。
“她既然是因为听到岑王的名字,才被吓得生了病,那么她的秘密,想必是与岑王有关。”姚黄道:“段柔南胆小,兴许奴婢炸她一下,她就自己老老实实和盘托出了。姑娘以为呢?”
姚黄看向常润之,却见常润之眉头蹙着,右手食指无意识地在左手手背上轻敲着,却是默然无语。
良久,常润之才轻声对姚黄道:“还是算了。”
“姑娘……”姚黄微微睁大眼,有些纳闷儿和意外。
她还以为,姑娘会同意她的提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