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王兄倒是不会把这点儿银钱看在眼里。”刘桐顿了顿,眼里带了笑意:“谁不知道,这么多皇子里,最喜欢钱,最看重钱的,是上头那位。”
刘桐指了指天,常润之顿时明了,眼睛也微微弯了起来。
“听说你也在上头那位跟前做事。”常润之附和着指了指天:“我在太子府怎么没见过你。”
刘桐耸了耸肩:“他又怎么可能信得过我?”
常润之一顿。
“所有兄弟都知道我和五哥最为交好,五哥好歹也是封了王的,太子防备着我也不稀奇。”
常润之无奈地点点头,轻声道:“我在太子府做事并不长,与太子几次接触下来,倒也看得出,他疑心很重。”
刘桐叹了口气:“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,增长不了什么能耐,可偏偏又不能推诿。”
常润之迟疑了会儿,轻声问道:“你应当不是真心为太子做事的吧?”
刘桐顿时抬眼看向常润之。
常润之道:“既然你已经想过要推诿,想来你并不想在太子手下做事。你并非出自真心帮扶太子,所以你在他手下做事,自然也不会增长什么能耐。”
刘桐越听越惊讶。
常润之总结道:“你现在的行为……挺像消极反抗的。”
刘桐便沉默了下来。
良久,他对常润之道:“我从来没往你说的这些上面想过,今日一听,细想想,的确如你所说。”
忽的,刘桐又笑了:“每次听你说话,都会有些意外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