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鸥回头嘻嘻笑道:“他们走了,可下边儿人都还在议论呢,我听听他们说什么。”
常润之失笑,想了想退了包厢,让常鸥和她去大堂里,要了一壶茶。
“大堂里人多,他们谈事儿也很是大声,你听个够。”
常润之捧了茶盏暖手,常鸥则竖了耳朵认真听着。
醉仙楼大堂已经满座,不管互相之间认不认识,对此次鲜卑使团的到来都有很多话要说。
你一句我一句地谈着,渐渐就说到了鲜卑和大魏的关系上来。
有人出言愤愤不平:“每隔几年咱们大魏就要和鲜卑战一次,每次战后不管输赢,都要给鲜卑粮食布匹,为什么就不能把鲜卑给灭了!也省得每次为鲜卑之事,付出一大笔费用。”
有激进的,自然也有温和的。
“咱们大魏万国来朝,岂能行那等粗蛮之事?”
如此,大堂里的人便由这个问题分成了两派,辩论不休。
常润之听得有趣,两边人都说得十分有道理,辩论氛围很是热烈,两边的辩才也着实了得。
常鸥也听得认真,听累了,他不由扭头问常润之:“三姐,你觉得哪边说得对?”
常润之笑了笑。
这种民族之间的问题,向来不是那么好回答的。
“三姐?”
见常润之不语,常鸥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袖子。
常润之无奈地看向他,道:“道理都有,但战与不战,其实根源在鲜卑。”
常鸥不解,常润之便道:“这是三姐的一点儿想法,我只说说,你听听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