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虽然很想,可她却没法鼓起勇气去质问他,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。
可以想见,在她昏迷的好几天里,说不定这几天就是这样度过的:白天耶律齐陪着她,晚上洪谨陪着她。
天哪,这两个男人,难道就不能顾惜一点点她的名声?!
她当然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她,早上醒来她已经从太医哪儿知道了自己这几天的状况是多么的凶险,若不是他们如此悉心地照料,她虽然还不至于一命呜呼,可是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。
她挣扎着,不知道是该感谢他们,还是该好好地发一通火。尤其是她明锐的感觉到,他们对她的态度中,疼惜和关切之外,好像还有一点点极其压抑的不满和忍耐。
虽然两人都坐了起来,真容自然没有注意到耶律齐此时脸上的
手指间的那软糯香气的感觉还在。他要努力地压抑着自己,才能克制住身体中某种最直接的反映。
他深深地吸一口气,整了整衣衫,便迈下床去。招来侍女,侍候完两人的洗漱,然后南儿和小萱便各自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。
“该吃药。”
看着那一大碗黑色的冒着热气的药汁,真容只觉得自己空乏的胃,整个儿都要翻出来了。
“不是刚吃过吗?”
“那是早上的,现在轮到中午的药了。”
看着她那苍白的缺乏血色的脸色,他心有不忍,可是她才刚刚好一点。那毒药虽不致命,可是却也太过霸道了些。太医殷殷叮嘱说,现在正是她调养身体的最佳时候,一个不小心,只怕就会留下终身的遗憾。
足以让一个女人的抱憾终生的遗憾!
“你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