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你很喜欢说废话,”陈煦没好气的说道,“我不回来谁给你换药?”
陈煦把烈酒、金疮药摆在黑衣人面前,他的表情由幼稚园的处女化作邪恶的灰太狼,“我要开始了,有了快感你就喊,我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黑衣人不解,当陈煦把酒精淋在他伤口的刹那,他终于明白了何为快感——那感觉就仿佛数十把小刀割肉一般。呲牙咧嘴,他的心中就剩下一个想法:待会定要把这小混蛋碎尸万段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消毒,”陈煦手上动作丝毫不加停顿,“如果不进行消毒,你的伤口就会感染溃烂,届时大罗金仙也救你不得。”顿了一顿,他续道,“当然了,你若不喜欢这种方式,我们可以用烧红的烙铁烙你的伤口,虽然效果不如烈酒好。”
黑衣人不说话,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陈煦:这些论调他闻所未闻,他又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?他的小脑袋中还有多少千奇百怪的东西?
陈煦给黑衣人敷上金疮药,他又把草药塞到他手里,“如果你能走路,我建议你换个干净点的地方,那样对伤口的愈合有好处。以后每两天换一次药,只需要敷金疮药就行,任务完成,我也该告辞了。”
黑衣人突然叫住陈煦,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干嘛?想报答我?我就不用了吧。”
报答?黑衣人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下面的话:“不找到你,我身上缝的丝线该怎么办?总不能留在身体里吧?”
“对不住啊,忘了还有这码子事儿,”陈煦拍拍后脑勺,前世接触的那些丝线都可以被身体吸收,自然不用考虑拆线的问题,母亲缝衣服的线肯定没有这种效果,“等你伤口好的差不多了,剪开线头直接扯出来就行,不会很痛的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黑衣人瞠目结舌,这样都行?
陈煦迈步,黑衣人又把他叫住,等陈煦回头,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。
“哥,有话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?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婆婆妈妈?”
男子汉大丈夫?黑衣人心想:他现在还能算男子汉吗?
“可否借点盘缠?”
“你还是婆婆妈妈的好。”
话虽如此,陈煦掏出碎银子递给黑衣人,“你叫什么名字?银子都借你了,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