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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影剑洞穿系统精灵的左胸，并没有听到如玻璃般破裂的“咔咔”之声。
“噗”
系统精灵口中喷出大口鲜血，正好是喷在了梁平的脸上。
“呀哈”
梁平全身为之一震。
突然感到手中的月影剑，在刺入系统精灵的左胸之时，竟然是一种真切的杀人之感。这种感觉虽然是平生第一次所有，但是在农村长大的他，却有过杀猪宰羊的经历。手感几近相同，令他意识到，自己真的是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“不！”
他生平第一次害怕人类的鲜血。
他感到自己已然是一个杀人的罪犯。
“我真的杀人了。”
“我真的杀人了。”
他的手开始颤抖，颤颤巍巍的拔出月影剑的同时。
“啊！”
系统精灵闷哼一声，身体僵直的向前倾倒。
梁平下意识的接住了系统精灵曼妙的身体，脸颊上滑落出两行痛苦的泪痕。
“哈”
系统精灵虚弱的笑了一声。
“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