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b陆北深半天夹不上那颗花生也就作罢了，筷子一放，喝了口青稞酒，半晌后坦言，“说实话？”
&nb“当然。”乔云霄轻轻转动着酒杯，“这个时候大家似乎都在一条船上。”
&nb陆北深朝着他一伸手，“给支烟。”
&nb乔云霄摸过烟盒，从中抽出一支给他，又看了眼陆北辰，询问他要不要。陆北辰原本怕呛到顾初，但见客栈所有的窗子都开着的，通风极好也就点了下头。顾初对于男人之间有关商场上的话题不感兴趣，见凌双还身形孤独地坐在那，抱着大盘的牦牛干就过去陪她坐着了。
&nb陆北深点了烟，深吸了一口后说，“贡卆这个地方的确适合开发，但说实在的，我有点打退堂鼓。”
&nb“因为死了人？”乔云霄弹了弹烟灰问。
&nb“不，那个王族长太难搞定了。”陆北深吐了口烟圈，眼角眉梢略有倦怠，“如果都能用钱摆得平会一点事都没有，最怕的就是有精神信仰的人，而且不是一个，是一群，我想砸钱都无的放矢。”
&nb乔云霄若有所思。
&nb“哥，你的意见呢？”陆北深抬眼看陆北辰。
&nb陆北辰夹烟的手搭在窗台上，青白色的烟雾犹若细丝幽幽地向黑夜飘散，他说，“你现在是大中华区负责人，很多决定要靠你自己去做。但有句话总是对的，强扭的瓜不甜。如果你们想要强扭，就有做好承受强扭后果的准备。”
&nb乔云霄叹了口气，“我做生意这些年也从没遇上过这种事，也许贡卆这个地方真的有邪气。”
&nb“邪气倒是未必，人为就更可怕。”
&nb乔云霄笑看着陆北辰，“有时候不信命不行，也不知道是因为你来了就发生了命案，还是因为要发生敏感所以上天派你来了，冥冥中注定这玩意谁都说不准。”
&nb陆北深不悦地看着他，“乔总，顾初都嫁给我哥了，你说话就别失恋带酸的了。”
&nb“陆总，你怎么说也是大中华区的负责人，一口一个哥，没断奶？”乔云霄讥讽。
&nb陆北深眉头皱得更深，乔云霄马上跟他碰了一下酒杯，“差点忘了你身体不好，我赔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