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”简短的一个字仿佛像键盘上的字符一样，从他冷硬的嘴里敲了出来，深深敲击着亦柔的心房。
不过，亦柔在来之前已经有了答案，现在再多问一句，只是想要再听他说一次而已。
嘴角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几分，澄澈的凤眸里带着一丝憎恨的目光，她握紧了拳头，问道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慕容硕不屑的笑了，冷硬的线条柔和了几分，却给人一种更加寒冷的感觉，“这你还要问我么？相信你再来之前，就已经有答案了吧，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么，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“呵”出乎他的意料，这个女人竟然轻蔑地笑了，这让他很不爽。
但是却没有太大的举动，脸色沉了沉，仿若雕塑一般，机械着开口道，“你笑什么？”
伴随着他的问话，亦柔嘴角的笑靥越来越大，但是慕容硕知道，这笑里残杂的尽是无尽地讥讽与嘲弄，只是他不知道，都已经死到临头了，这女的，怎么还这么淡定，甚至还会对他笑？！
终于，几秒过后，亦柔沉静地收起了嘴角的笑容，脸上冰如死灰，让人胆战心惊，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嘴巴里蹦出来的一样，“因为，我觉得你很可悲。”
“我可悲？”慕容硕“嗖”一下，从靠椅里站了起来，怒气腾腾地一步步朝她走来，嘴角带着危险的指控。
“是。”亦柔站在原地，眼里毫无退缩的胆怯，就这样坚定地站在那里，并且坚定地回答者他。
下一秒，她的话刚出口，一只大手便如闪电般伸到了她的面前，掐在了她的下巴上，冰冷的眸子逼迫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神经，让她的全身一颤。
喉咙上传来阵阵疼痛的感觉，亦柔感觉自己喘不过起来了，但是她的眼底全毫无妥协的意味，倔强地继续说下去，“你为了毁灭我，竟然凶狠的牺牲了那么多员工的工作，所以你就是很可悲。”
她知道她的话已经触碰到了这个男人的容忍底线，他随时可能就这样把她给掐死了，并且她相信，他绝对有这股子狠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