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幅图,就是眼前的这幅吗?这也……
木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图幅之上,远处寥寥几笔,会看写意山水画的人都知道,那代表远山轮廓,近处横抹勾画,也懂,画的是条奔流的大河吧。
山水之间,分左右两部分,左边的是一头……
木代疑惑:“这是狼?”
罗韧看了她一眼:“可能吧,我开始以为是狗。”
说话间,曹严华的大脑袋也凑进来,总结性发言:“狼狗吧。”
甭管是狼是狗,同宗是没错的。
又看右边,一卷竹简,像是古时候大臣给皇帝上书的卷轴,奇的不是这,奇的是竹简的上中下三个位置,各蹲了一只鸟。
前两只鸟长的相似,虽然一万三画的惨不忍睹,但勉强认出都有长长的拖尾,说是孔雀吧头又不像,最后达成一致,应该是凤凰。
但是最底下的一只,长的像鸡。
罗韧看木代和曹严华:“看完了?什么感觉?说来听听。”
木代说:“这不知道是狗还是狼的,蹲在河边上,要跳河自尽一样。这边是两只凤凰和一只鸡,蹲竹简上。没了。”
这就是她的感觉?罗韧额角青筋都不觉跳了一下:“你还真是……直白。”
又转头看曹严华:“你呢?”
曹严华是典型的肚里没墨水,又偏爱嘴上鼓捣两句雅词儿,此刻卖弄深沉:“我觉得吧,不能只看表面,得看深层的意思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你看这个狼……狗,我觉得代表了一种恶势力,古代骂人不都说狼心狗肺么,要么就是‘你这个畜生’,所以这是一种邪恶势力。至于这右边,两只凤凰一只鸡,这鸡的位置在最下面,而这筒竹简像个木架子,提醒我们一句俗语,所谓,落架凤凰不如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