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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姠姠依然决然的转身，出去了：“都是你自己找的。给你舒坦你不享，你非要你的痛苦。你不作死，就不会死。”
鬼书生感觉，自己的胃里，火辣辣的：“我不作死，谁作死。我不入地狱，谁——谁——入地狱——”
扑通，鬼书生往帘子里面一倒，便睡了过去。
李姠姠轻轻走了过去。替鬼书生盖好。
“嫁给你，已然是个错。可既然错了，就一直错下去。不是么？”
“如果人生又可以重回一次，我宁愿不见你，不爱你，不嫁你。”
“可惜，人生却不可以重来。”
“那些十八岁的梦想，早已经被烟火人间，熏的没了痕迹。”
李姠姠自言自语，只有在鬼书生睡着的时候，李姠姠才可以说这些心里话。
鬼书生喃喃自语：“你说什么？嫁给谁？谁错？谁对？”
李姠姠看了一眼鬼书生。看来，鬼书生如今，是醉非醉，是醒非醒了。
“谁错？肯定是你错了。谁对，肯定是你对了。你梦里有梦。谁知道你的心。”
“我的心？”鬼书生又开水回答。
“我的心，梅花仙子知道。梅花仙子来过这里。”
李姠姠冷笑一声：“不是梅花仙子吧？应该是牡丹仙子。院子里那株牡丹，你总是把牡丹花瓣，采集起来。放起来。如今，已经装了一大袋子了。”
“不许你说什么牡丹。牡丹也是你随便说的。牡丹仙子，早已经死了。”
李姠姠又冷笑：“死了？只怕牡丹仙子和梅花仙子，是一个神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