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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孤朝前一步，李翠莲跪着朝后走了一步。
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朕？”
“皇上，昨天晚上，王公公就来告诉了。可周禄海不让进去。静贵妃娘娘出来，说是您已经睡了。这今天早上，奴才又怕耽误了皇上上朝，便想好了，下朝的时候再说。奴才该死。”
“你确实该死。”
慕容孤朝牡丹宫走去。
“太医院的大夫，去了吗？”
“回皇上，昨晚就去了。”
“什么病？”
“失心疯。”
慕容孤停了一下，感觉心痛了一下。
这已经不是香妃第一次第二次了，记得曾经，巫星云说过，香妃的失心疯，神智错乱，不能再得第三次。有第一第二，不能再有第三次了。
慕容孤急匆匆来到牡丹宫。
香妃安安静静的睡着。很安详。
慕容孤来到床边。
香妃盖着丝绸的绸缎被子，枕着蚕丝枕头。头发没有梳，铺了开来。
慕容孤抚摸香妃的脸。
“香，早知道，如果你挨一巴掌，会如此状况。朕就不打你了。朕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