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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帝凰别苑的路上，阿奥亲自开车，战家父子俩坐后面。
战九天很忙，拿着手机，浏览着邮件，捡重要的回复。
得知儿子在温暖那儿之后，他便鬼使神差地放下工作亲自赶过去接他。
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，难道真是为了蹭饭？
“爹地，你觉得小甜心的妈咪怎么样？”战梓轩突然凑过来，神秘兮兮地问道。
小甜心？
战九天怔了怔才反应过来，儿子说的小甜心是那个女人的女儿。
“别吵。”战九天一把拨开小家伙的头，像是没听到他的问题似的，继续看邮件。
战梓轩不死心，再次凑过来，挡住手机，看着爹地的脸，软糯糯地说：“爹地，你难道不觉得小甜心的妈咪很温柔、很可爱么？你有见过这么温柔、可爱的女孩子么？”
肯定没见过，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工作，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……哼，鄙视。
战九天被吵得没法工作，所幸停下来，看向儿子挑了挑眉：所以呢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
战梓轩很快get到爹地的意思，眨巴着眼睛说：“爹地，要不你追妈咪吧？”
“……”战九天嘴角一抽，再次强调，“她不是你妈咪。”
“那我妈咪到底是谁？她在哪儿？”战梓轩追问道，收起懵懂，小脸严肃。
这是儿子第一次这么认真地问他这个问题。
战九天怔住了。
半晌后，他沉声说：“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，在哪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