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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姨知道墨老爷子说的是慕青，语气也冷了几分。
“记不记得又怎样，人已经没有了。”
“别说可能有误会，就是没误会，这账也不能算到少奶奶身上。”
墨老爷子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，示意秦姨坐下来说话。
“哼。”
秦姨冷哼了一声，没有去坐。
“您老也是被乔家人给传染了吧，草菅人命这种事儿，在你们眼里都是寻常了，你们的命是命，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？”
墨老爷子叹了口气：“唉，丫头啊，有些时候公道真没那么重要。如果是一条人命能换来一座城几百万老百姓的安宁，你说这命是取还是不取？”
“别人的命我不管，我只管我家小姐。”秦姨倔强地说。
墨老爷子深深地看了秦姨一眼，将烟嘴放进嘴里吸了一口。
“是个重情义的人，可惜执念太深。”
秦姨不想再跟他说下去，转身进屋了，便没有听见那一句。
“上一代人的执念，苦了下一辈孩子了。”
两天后，沈恋熙悠悠醒过来，涣散的眼神用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聚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