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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令使。”
“我感受得到。”
“但是也是智识的命途行者……嘿……”
阿哈摩挲着下巴：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”
“要不你自己去问问？”
渊明转过身：“事情解决了，走吧。”
“其实我还感受到一股子力量。”
“你能感受到的……又是令使？”
“不是，就是那股命途力量很鲜明，但是确实弱得很。”
“哦……”
渊明感知了一下：“确实有毁灭的力量波动。”
“对吧？”
阿哈耸耸肩：“这黑塔空间站还真是不安生，是不是被纳努克盯上了啊？”
“我觉得纳努克的目标应该不会局限于这样的一个小地方，这里只有那么一个智识令使。”
渊明摇了摇头：“或许是某个毁灭令使，又或许只是下面的某些小人物自己的小聪明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
阿哈点点头：“你知道毁灭……啊不是，泯灭帮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