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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安盯着面前的少女半晌，鬼使神差的问出了一句话。
“你跟娉娉有点像。”
这话吓得程默差点筷子掉到地上，她还没有做好在谢安面前坦白的准备。
实话讲，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么玄幻的设定，要是真说出口，谢安估摸着会把她当傻子。
“我跟娉娉姐比较投缘吧，”程默随口胡诌了个谎言，“你打开礼物看看。”
谢安拆掉盒子，里面是一个彩泥捏成的Q版谢安。
他楞了一会儿，思绪飘回到了烂漫的大学时光。
程默夹了一口糯米莲藕放进他的碗里。
“谢安，娉娉姐曾经跟我说，她以前很崇拜一个人，但是很遗憾错过了他，如果人生能够再来一次，她一定会和他在一起。”
谢安眼睫轻轻颤动，低着眸没有说话。
程默也安静的咬着莲藕，很脆，很香。
“你叫什么？”他忽然抬头，眼底有些轻轻泛红。
“程默。”
“你来找我，不仅仅是替许娉传话的吧？”
谢安也不傻，人家费劲力气来请客吃饭，还挑了一个很贵的地儿，绝不只是帮邻居传话。
程默见他看出来了，索性也不瞒着了。
“我大学想考编剧，娉娉姐也教了我很多，我也写了个本子，想给你看看。”
她擦包里掏出来了个笔记本，递给了谢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