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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林雪菲欲言又止。
“非要我拿证据是吗？你知不知道破案当中，哪怕地板被擦拭得很干净，鲁米诺试剂也能发现痕迹？”
“什么？”
听到吴良的这话，她傻眼了。
吴良起身，直接拉上了窗帘，然后就在地板上，出现了一些荧光的东西。
“为什么？福伯的血，会在你的办公室出现？”吴良逼问道。
林雪菲咬着牙，沉默了。
“为什么我和福伯担当红山区总负责人的时候，公司没有亏损。而为什么，你坐在这个位置之后，短短几天，少了二十几个亿！”
“我……”
林雪菲咬着牙，憋着嘴，伤心极了。
“你为什么就知道问我？你关心过我吗？”
她流着泪，哽咽了。
“林雪菲！我现在在问你的问题，你不要岔开话题。”吴良瞪着她。
林雪菲叹息一声，突然冰冷得可怕，“是！都是我做的！”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这么做？”吴良急了。
直到她亲口承认出来，吴良还不敢相信这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