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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要离开了吗？林莺莺不对，聂瑶会不会有什么事情，她想了想，还是摇了摇头，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，更是何况，当朝王爷被人杀死，肯定是要有一个交代的。
“静静地离开，静静地离开，我将要挥别这一切，什么王权富贵，我都是不羡慕的，我所要的不过是一二的欢愉，欢愉再不回，温暖再不存...”
聂瑶就是这么唱着，等到明日太阳初升之时，她或许就要放逐，和自己的母亲一样的结局，殊途同归，或许就是说着这么一个意思吧。
“沈之舟，万天娇，算了，又是与我有什么关系呢，”聂瑶轻声笑道，“就是我不去在其中插手，他们真的会躲过重重危机，逃脱重重束缚吗？万天娇和戚漠才是同一种人吧。”
“为什么她会在那里？”
沈柒与戚漠走了许久，终于忍不住问道，明明按照她的话来说，大仇已报，为何还要沉迷在过去，正是有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话，她还有一线生机，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安然的送死。
“选择吧，或许对于她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局。”
或许吧，仇人已杀，自己并不在这人间中留有什么存想，没有朋友，没有仇人，没有财富，没有初心...她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，如同浮萍一样，她是想挣脱束缚，她也挣脱了，杀了容亲王，可是她也没有逃脱束缚，因为她从来都逃不开这里的。
“可是好歹也要试试吧，”沈柒叹了口气，“我觉得她和沈之舟一样，都是不放弃人生的，不过她做了许多让人觉得奇怪的事情，她明明是间谍，为什么会来帮我们呢？”
“因为...她是一个纠结的人。”
“为什么纠结？”
“因为她要突破容亲王和我...”戚漠其实一直都知道，只是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，如今知道了，其实她一直没有选择，就是这样的夹缝生存的人，说可怜也是可怜，说可怕也是真真切切的可怕。
“哎，所以她是...注定了的悲剧，可是为什么她会被容亲王所利用的呢？他们明明是仇人。”
“她来我这里的时候，都快要二十了的，我怀疑容亲王之前就是在收养她的，所以对她是有感情的，不然怎么会和她说这么多的话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