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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她收到了短信，是黄牛让她走那条路的。
“是那天，是那天我要去机场接机，但是黄牛告诉我说，去机场的路发生了车祸，我才走了高速，我还有短信。”
“你说你不记得了，所以这些事情你都是依靠那条短信知道的是吗？”
“我没有杀人动机，我为什么要杀商教授，如果不是那场车祸，我甚至不知道那张照片是商宁发的。”商宁深呼吸，她知道照片，那是因为她就是商宁。
不然她不知道宁空还有什么杀她的理由。
陈以阳看着略带激动的商宁，怎么会没有动机呢？
她弟弟最宝贝的那本笔记本不就是她偷走的吗？
这就足以证明她的动机了。
但是面前这人口口声声的样子，并不像是在说谎。
“也就是说，你不记得这条项链是你的，但是你不确定，所以你从警局把它带回了家，那么，这条项链就是商教授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商宁回答的太快，让陈以阳多看了她几眼。
陈以阳的眼神太过犀利，商宁咬了咬唇，“如果这个晶体真的可以改变光线波长，我想商教授更加不会把她戴在身上。”
“如果这是好朋友送的呢？”陈以阳反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