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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宁本来在思考贺之言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，听到这话心脏被人猛然抓了一把，因为这一抓，疼到让人窒息。
她猛然抬头，带着水朦胧的眼眸看向了贺之言。
但是窒息过后是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像是一直在积压着的火药瞬间升空完成了它的使命，在天空盛开。
一直压在她心里的石头好似瞬间就落了地。
商宁欠宁空一声对不起，她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以商宁的身份说出这三个字了。
但是，商宁最好的朋友，贺之言帮她说了。
商宁这个人，向宁空道歉了。
垂眸的瞬间，泪珠落下在地上溅开。
“宁小姐……”
商宁深呼吸了一口气，抬头看向了贺之言，盛放过眼泪的眼眶泛着微红，不过一直没真心实意笑过的商宁勾起了嘴角，“贺之言，谢谢你。”
谢谢你用商宁的身份说出了这句话，也谢谢你，一直，一直这么了解我。
贺之言并没有因为她直呼自己的名字而感到意外，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帮她擦泪，却始终克制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