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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想，他不亲手废了张老头都是奇迹。
陈灵玉是北凉暗桩这件事，陈榆老爷子也是才知道，暗暗苦笑，没想到被自己孙子瞒了这么久。
宁北轻笑：“被青州组关押时，为什么不说出你是北境的人。”
“北凉暗桩，不见军令不现身，今天是军主到来，我认出了麒麟官袍，所以才贸然暴露自己。”
陈灵玉身为暗桩，有他坚守的底线。
若是今天宁北没来，纵然陈灵玉死去，也不会暴露自己暗桩的身份。
北凉的人，都是硬骨头啊！
宁北轻笑：“暗桩身份已经暴露，回北境吧！”
“是！”陈灵玉自然听令。
陈榆老爷子苦笑：“小北，今晚可得谢谢你。”
“陈爷爷，话见外了，十三年前你和陈叔，冒着雨夜在高速中前往汴京，暗中和苏家奶奶护下我，更是护住我父母，这般恩情，我会记一辈子！”
宁北隐约向陈灵玉透露出，宁家和陈家的关系。
陈灵玉一惊：“军主是宁家人？”
“是啊，你俩小时候见过呢！”陈榆感叹岁月催人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