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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能隐藏情绪，很快就调整好了，陆念惜丝毫没有看出来。
谢衍之知道这件事给自己的影响有多大。
第二天，他去了朋友公司，谈合作的时候都心不在焉。
下午就要回首都，如果不把这件事情查清楚，他根本没办法安心。
他没打算去问陆北渊和苏南星。
在他们看来，这件事肯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谢衍之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。
他想了想，找了靠谱的关系，叫他们帮忙查了查。
但他这边有什么动静，查了什么人，而那些人，恰好是当年陆北渊叫人特别关注的。
哪怕那些人可能根本不知情。
他给谢衍之打电话：“你查那些人做什么？”
谢衍之心里一慌。
他没想到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陆北渊竟然还叫人盯着这些人。
既然陆北渊知道了，谢衍之也不可能会撒谎。
他直接说：“爸，我想知道……小泽的身世。”
“谁跟你说的。”陆北渊声音冰冷：“谁告诉你的？惜惜知道吗？”
“她不知道。”谢衍之看了看手机：“爸，我们当面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