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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意思？
东华和太叔一怔，觉得对方的话，每个字他们都能听懂，可连在一起，难懂程度，不亚于那本儿歌！
反倒是重明。
看了顾寒几眼，若有所思的同时，也暗暗叹了口气。
它明白。
顾寒的众生愿，乃是劫力的天生克星，更是能直接化解劫源，是它现如今所见过的，唯一能做到这种事的人！
说一声救世主，并不为过。
可……
“你来的太早了。”
看着顾寒，它轻声叹道：“也来的，太晚了。”
早一千年。
晚一千年。
顾寒的处境，都要比现在出现好得多得多！
顾寒苦笑。
他明白对方的意思，只是他在岁月长河内游了三次泳，几乎次次溺水，能勉强上岸就已经不错了，又哪里能选择什么时候上岸？
“那倒也未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