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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面对的是林晓花，叶爱婉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。
干脆实话实说。
“那厂子欠我战友的钱，也是被我那战友追债追的没办法，才要顶账的。”
要是生意好，又怎么可能拿出来顶账。
“那就是个无底洞，我战友让我过去，也是看看那厂子能不能挽救。”
如果不能赚钱，顶账他都不要。
“只要他们的机器设备没有问题，肯定能赚钱。”
林晓花一脸笃定。
中国这些早期所谓的厂子，生产的东西太过单一。
起初计划经济的时候还好，那肯定是供不应求。
但是随着市场经济的开放，人们有了更好的选择，这种单一的生产结构肯定要被淘汰。
这种造纸厂，林晓花很清楚，生产的卫生纸粗糙不堪，那种发粉的卫生纸，一碰都掉渣，跟后世那种雪白的卫生纸，差了许多。
林晓花前世做过一段时间卫生纸、卫生巾的代理，很清楚这里面的道道。
添加纸浆的比例，再增加一定的漂白剂额度，纸张就会变软、变白。
她受够了现在这种卫生纸，一不小心就侧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