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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云兮就是专门来找季天心的。
虽然知道她有极大的可能不记得自己，可看到她这样若无其事完全只把自己当陌生人的模样，却还是让她有种不敢和愤怒。
甚至怨恨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，当初到底是谁杀了你的吗？”聂云兮压下自己的情绪，冷冷笑道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当初，到底是谁杀了你。”
素卿皱眉，“主子……”
她根本不相信这个女人。
以她的直觉，这个女人对主子根本不怀好意。
季天心淡淡的看着她，唇角忽然动了一下，缓缓吐出三个字，“我知道。”
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，让聂云兮打了个寒颤。
忽然想要转身逃离的冲动。
“你认识我，我打过你。”季天心盯着她，就好像要想起来什么似的。
这让聂云兮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。
素卿盯着她的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