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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李长老愿意这么快就把御风学院的信物交出去的原因。
不管怎么样，他们之前有过节，这次也当是赔礼了。
活了这么大把年纪，他们很清楚，笼络一名强大的武者，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即便不成友，那也不能为敌。
季天心和素卿在天色晚下来之前，就回到了府中。
只是在她们俩回到府中的时候，远处一道人影也悄然的弹出了脑袋。
此人手里捏着一把折扇，面容清秀，一身书生气，只是盯着将军府门口季天心进去的方向。
他眼神阴鸷，透出一种和他那一身温润书气截然不同的一股煞气。
“她到底……是什么人？”她身上的那股味道好熟悉……总感觉以前闻到过。在昨晚的那场晚宴上，她看自己的那种眼神，竟然会让他有种出于本能的害怕。
在恍然间，竟然让他有种看到了那个人的错觉！
还有饕餮，那个没用的废物竟然会对一个小孩子认主，简直丢上古遗种的脸！
忽然，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，身子立刻一闪消失在了这个地方。
季天心刚走进府门口，鼻子动了动，旋即看了眼府外。
“又闻到了。”她颦了下眉。
这个味道，她昨天晚上在皇宫里，也闻到了。
是在一个人的身上。
素卿不解，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