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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芷走到张玲玲跟前，“胜负已分，兑现诺言吧！”
收人头的时刻，沈芷绝对不会手软。
张玲玲翻了个白眼，故意不看她，“说就说，有啥了不起的！”反正她已经够丢人了，不差这一回。
“张玲玲是千年难遇大蠢蛋！”
“张玲玲是千年难遇大蠢蛋！”
……
见她说得起劲，沈芷坏笑，踮起脚朝人群里大喊，“徐宏宇，这边有好戏看！”
张玲玲：“……”
脸都绿了。
沈芷，你给我等着！
现在只能向沈苁蓉求救了。
“苁蓉，我今天当众出丑，还让徐宏宇听见了。我没戏了，你还有机会，你要替我报仇。”
沈苁蓉这会儿平静下来，已经控制好了情绪。
她明白张玲玲的意思，她何尝不想趁机很踩沈芷一脚，但不好明说，只能隐晦透露，“我能怎么样？她毕竟是我堂姐，把她比下去不太好吧？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？她不是放狠话，要加入前言吗？你们都是医学世家出身，接下来是不是都要提供自创药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