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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才后知后觉，自己说话声太大了，连忙“嘘”了一声，转移了话题。
宋语汐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，望着教室天花板，心脏的位置，好像被掏空了一样。
想起曾经的陈域，宋语汐再也忍不住，无声抽泣起来。
身边几个女生，对视了一眼，然后很默契地各做各的事，装作什么都没看见。
以前，她们肯定会上去安慰的，但是现在，她们也累了。
苏薇薇多看了几眼，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。
这一节课，是英语课。
英语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时尚女性，她的表情不像数学老师那么严肃，众人也就微微放下了心。
她把答题卡放下，双手撑在讲台上，微笑着问：“你们觉得，自己考得怎么样呢？”
台下众说纷纭。
“考得不好！”
“一般般吧。”
“还行……”
……
英语老师的目光转移到了陈域身上：“陈域，你觉得呢？”
陈域心中知道自己的分数，但在这种场合下，还是谦虚一点比较好，不然容易招仇恨。
“还行吧。”陈域淡淡开口。
还行？
楚天双眼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