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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公是走私造反，于私是个人感情，他来这里不谈公事，他也就暂时不会动他。
况且走私造反，那一点东西还不能定罪。
甄玉书没想到进姬梧寒这里这么容易，只是他不是什么蠢笨之人，这一定是姬梧寒的意思。
不然，他之前想要安插的人要进来，早就进来了。
果然，有人带着他来了东方莺韵的院子。
他本是想要偷偷进来的，现在倒成了光明正大的拜访。
“东方。”
东方莺韵听见这声音，心口微动，只是仍旧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“东方，我知道我错了，我不该那样对你，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喝的酒。”
里面没有动静。
甄玉书望着紧闭的房门，眼前发晕，他上一次坚决一些，也许就不会有今日了。
空白慢慢扩大，甄玉书眼前出现了重影，熟悉的画面在他眼前闪过，一阵剧痛袭来，甄玉书摇摇晃晃，半晌才站稳身子，片刻之后却是呆住了神色。
他都想起来了。
他以前和东方莺韵原来是这样的吗？
那他的所作所为……
蓦然想起他是在东方的院子里面：“东方，我都想起来了，你……”话说一半便卡了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