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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不到我还会给你打电话吧？”
电话里，凌少峰的声音平静，却抑制不住那种得意。
徐南眯着眼问：“是你杀了荒？”
“不错。”
凌少峰心情似乎很好，笑道：“还要多亏了你，不然我找不到杀他的机会。”
徐南冷声道：“你骄傲个什么劲？不过是一条养不熟的狗，把自己主人都给咬死了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凌少峰被怼得没话说。
脸上的笑容化为歇斯底里的怨毒。
浓重的杀意，即便是通过手机，都能被徐南感受到。
“怎么？还想顺着通讯信号过来打我？”
徐南不屑道：“你敢出现，我随手捏死你。”
凌少峰的呼吸越发急促了一些。
“没有了狗主人，你这条流浪狗到处躲藏，滋味很不好受吧？”徐南继续道。
“徐南，故意逞口舌之力，妄图激怒我，有意义么？”
凌少峰听不下去了，冷声道：“你想杀我，想得很辛苦吧？那么可爱的女儿，本该天真烂漫的年龄，本该在你怀里撒娇，喊你爸爸。本该……”
“喊我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凌少峰不耐烦了：“徐南，故意这么低级，没意思，你想杀我，我也想杀你，我说个地方，就看你敢不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