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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演沉默了一瞬，答道：“是。”
阮棠眼前一亮，连忙举手抢答。
“阮棠说。”
“我猜测的故事是，小兵从一开始就想让小明替他顶罪，于是告诉小明，自己为他留下了好酒，小明非常感动，喝下了酒，却不知道小兵留下的另一个东西上写了真正的凶手是小明，小兵就可以因此脱罪了。”
“基本正确。”导演点了点头，“那么我们就恭喜阮棠，成为本次解谜王，获得奖品——由珍心珠宝提供的……”
“你应该早就猜出来了吧？”阮棠看着喋喋不休念广告的导演，低声问身边的陆兆辞，“不然你也不会问出那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把我想的太聪明了，”陆兆辞漫不经心地道，“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开玩笑，自己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让阮棠觉得自己又傻又可怜，怎么敢在这种时候出头？
阮棠勾了勾唇角，没再吭声了，而是安静地等着导演做总结陈词。
“其实这次的题材，是根据一则流传已久的故事改编的，”导演话音一转，语气有些沉重，“在我们安排的结局里，父亲为了救女儿，不惜用药害死了那些学校的领导人，可传闻中的故事里，却没有这样一个巧合。”
“传闻，有一家寄宿制学校，会收容无家可归的少男少女，和孤儿院中没法上学的孤儿，教导他们完全错误的价值观，再和一些有钱人做交易，把孩子们送去受折磨。最终，是一个记者冒死曝光了这家学校，救出了里面的孩子们。”
“我们与恶的距离，从来就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遥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