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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们罗天集团的王董？
顾心怡看了王术一眼，王术翻翻白眼：“你看我干什么？”
顾心怡气道：“你不是王董啊？”
啊？
王术这才想起来，好像自己是他么王董，心里还琢磨呢：“自己哪个小姨子？薛亚楠？”
他知道薛亚楠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，别人没这么叫过，顺口问道：“王董的小姨子姓什么？”
其中一个售楼小姐道：“姓柳。”
姓柳？
王术抓抓脑袋：“叫什么？”
刚才说话的那个售楼小姐说道：“她登记的名字叫柳芊芊。”
柳芊芊？
王术和咀嚼牛筋一样，把这个名字咀嚼了几遍，想起这个娘们儿是谁来了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柳芊芊，自己在给老王女儿王娟看病的时候，遇到的那个骗子娘们儿，后来和莫向晚去参加聚会，又碰到一次。
自己教训过这个小娘们儿几次，和自己是仇人，怎么成了自己的小姨子？
王术差点气笑了，问那个售楼小姐：“她说她姐姐是谁了吗？”
售楼小姐回答：“说了，叫柳勤勤，不然我们不会把房子卖给她。”
王术先懵了一会儿，然后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