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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向晚想继续说，被王术打断了：“你和晚秋一门双圣女，所以他们要把你们其中的一个人嫁给莫家子弟？”
莫向晚没说话，叹了口气点点头。
王术又问道：“你师父让你回去就是这件事？她想让你嫁给莫家的子弟？”
莫向晚还是没说话，但是脸上的神色王术能看出来，就是这个意思。
王术的脸瞬间黑了：“扯他妈蛋，她凭什么决定你的命运，为什么要把你嫁给莫家？”
莫向晚这才苦笑道：“因为一门双圣女只有两个人，我和晚秋必须有一个留在莫家，如果我不留在莫家，晚秋得留在莫家。
而晚秋陪伴了你十几年，她对你的爱铭心刻骨，我怎么能让晚秋割舍了这份感情。”
“大姐。”
王术一伸手把莫向晚纤长的手抓住了：“大姐，你就能割舍了和我之间的感情？”
我……
莫向晚张了张嘴没说话，但是王术能从莫向晚目光深处看到无尽的悲哀和无奈。
王术的气势瞬间变得冰冷无比：“大姐，你实话告诉我，你是不是打算杀身成仁？”
“小术……”
“大姐，说实话。”
“小术！”莫向晚深深的吸了口气：“小术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“混蛋。”
王术杀机大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