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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湛看他们一眼，又看向宁枳，“你自己喝？”
宁枳小口地喝着水，闻言大眼睛茫然地看他一眼。
贺湛眼神示意她看自己拿着拐杖的手。
宁枳明白他的意思了，继续喝，才不理会他。
他便单手拿着自己的手机晃晃，示意她，他有她的把柄。
宁枳看了一眼，转身把自己那瓶水放到桌上，又拿起瓶水打开，递给他。
贺湛却不伸手，宁枳静静看他几秒，鼓了鼓白嫩的脸颊，便把水，递到他唇边喂他，他才笑了笑，微微仰着头喝起来。
只是，宁枳倾斜的幅度太大，还没几口，就有用水顺着他下巴往下流，他猛然后退一步看向宁枳。
宁枳看着他的狼狈，弯眸，笑得像是狡黠的狐狸。
贺湛看她那得意样不由也笑了，“帮我擦一下。”
宁枳仰着白净的小脸，喝着自己的水，不理他。
贺湛感觉那水都快流到他脖颈里了，大冬天的，不好受，求饶地说：“拜托了。”
宁枳这才从口袋里拿出纸巾，抬手帮他擦着下巴上的水珠。
贺湛任由她擦着，眼神却直直看向对面和宁语一起过来的周衡。
他竟然仍是面无表情，像是一点都不在意。
他又直直地看向宁语，宁语却是直接避开他的目光，看向宁枳，“枳枳。”
宁枳立即停下给贺湛擦水的手，弯眸细声叫，“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