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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嫣回到公寓，洗澡卸妆，躺到床上已经凌晨一点钟。
她睡前刷了会儿手机。
顺便找到一款玫瑰香味的洗发香氛，发给陆灼。
然后她把微信头像换成自己的自拍照片——总不能让人误会她用情侣头像又蹭陆灼的热度。
陆灼此时也刚回到酒店，做完一组腹肌训练，冲完澡，正躺进被窝。
手机叮咚响了一声，微信跳出一条消息。
是曲嫣发来的一个购物链接。
他注意到她头像换了，看来真是很注意，不想让他误会了。
他随手点开她的头像，自拍照很可爱，似乎是刚拍的，素颜躺在枕头上，对着镜头在眉眼一侧比了一个耶的动作。
她素颜看起来比带妆的时候更显小，白嫩嫩的，像个高中小女生。
陆灼返回消息页面，回复道：【谢谢，曲嫣老师早点休息。】
曲嫣回道：【陆老师也早点休息，晚安。】
两人客气又透着古怪的亲昵。
不久之前还是拉黑删好友的状态，现在居然互道晚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