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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地婆婆背对学生们忙活。
落落想靠近点儿看，还没走过去，半蹲地上搅东西的土地婆婆警告：“都站的远点，别打扰我干活。”
落落赶紧停步。
“我说你，齐姚子。”
“别心里没数。”
“老脸都快蹭到我油彩上了。”
“别弄脏了我的油彩。”
齐姚子……
这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婆，他甩过衣袖，往后退：“你要是把尊相给我弄坏了……”
“哼！”
土地婆婆不屑轻哼。
空地上摆着大大小小各种刷子，各种颜色的油彩，还有材质不明的粘稠膏体。
“这座尊像是几百年的古董。”
齐姚子真担心，土地婆婆没能耐，还把坐像弄坏，一个劲儿强调。
“我看你也是。”
土地婆婆一甩刷子，甩出一道长长的水痕。
好几滴水珠甩到在齐姚子脸上。
冰的他面颊一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