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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哲在旁边，不小心听到了之后。
他嘴角一抽，说不出来话。
好一个薪资微薄。
“您好，现在是白天，家长会需要放学之后开。”
高哲走过来，扯出一抹勉强能看的笑。
顾霭瞥了他一眼。
随后淡漠移开。
他冲她低声说：“放学后来。”
白暮懵懵懂懂得点了点头。
见他缓步向外走。
高哲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看了一眼白暮，刻意压低声音说：“你跟我来一下，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白暮点头。
两个人走到实验楼走廊处。
这里四周无人。
高哲纠结再三，还是选择低声下气。
“说吧，你想要什么条件？”
白暮看向他：“条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