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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宴眼底闪过迷茫。
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陌生。
他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所以，你是在打算对我动手？好成全你的野心？”
薄野黎慢悠悠地笑了。
“我会一点点的架空您，直到您没有一丁点的权利。
相对应的，这些权利会被我牢牢的抓在手中。
殷宴，一开始，我是打算保你。
可是你，实在不值得。”
她还想继续践踏他的自尊心。
可是不知为何，当她触及到他眼底那抹落寞的神情时。
其余的话，她就是说不出来。
薄野黎挥了挥手，指着殿外。
“您还是走吧。”
殷宴看着她全程仿佛是变脸似的精彩表情变化。
他一个箭步上前，直接捏住她的脸颊，强迫她看自己。
“所以呢？
一切对你来说，就只是一场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