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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猛地别过头去，看向身边的岁寒。
陆离的神色也十分惊讶，“你见过？”
岁寒微微颔首，应了一声，“嗯。”
他眯着眼睛，似乎是在回忆。
“很久之前了……”岁寒略一停顿，才又接着说道：“那时候我还拜入天机阁。”
秦姝连忙追问道：“你是说，你在凡间见过？”
岁寒一脸无奈地看向了她，说道：“我自幼在修仙界长大，也是在修仙界出生的。”
秦姝：“……哦。”
岁寒想了想，又说道：“那时候我还很小，不确定记忆是否正确，但若是没记错的话，我家祠堂上便供奉着这样一块透明骨头。”
秦姝：“？！”
能有透明骨头的下落，她很高兴，只是……这透明骨头在人家祠堂里，她又如何能拿到手？
再稍微发散一下思维，秦姝看着岁寒的眼神都要变了。
祠堂里一般供奉的都是自家先祖，那节骨头被供奉在祠堂，岂不是说明跟岁寒他们家有点什么关系？
但之前雨霖曾经告诉过她，这透明骨头是她的。
那岂不是说明……
岁寒也发现了，秦姝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正常。
他试图猜测一下秦姝的想法，未果。
“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？”既然猜不出来，岁寒索性首接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