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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王放心，我愿成为一个小兵，哪怕一辈子隐姓埋名，我亦无怨无悔！”
雷泽咬牙说道。
“那你可愿成为寡人的一道影子，一辈子隐于黑暗？”
叶秋沉声说道。
“愿为大王赴死！”
雷泽一脸严肃。
雷泽已经想明白了，他不是当‘将’军的材料，也没当封疆大吏的才华。
能追随叶秋，成为叶秋的一道影子，这已是天大的恩典！
“好，既然你心意已决，那寡人给你一个机会！”
“要么，寡人现在抹掉你过往的记忆，给你找一个平凡人的身躯，赐你家缠万贯，让你如凡人般渡过百年生涯，但却一辈子锦衣玉食，子孙满堂。”
“要么，你就注定一生隐于黑暗，成为寡人的影子！”
“而且你如今想成为寡人影子，你还不够资格，你需要接受层层考验，而且可能在考验中被淘汰，乃至于——死亡！”
“寡人绝非用话套路你，你如何抉择，寡人给你一炷香时间！”
说完，叶秋大手一挥，虚空中白云翻滚，化为一炷香的形状。
香火袅袅，点燃天地！
雷泽陷入沉默，眼中出现了挣扎。
所谓“君无戏言”，叶秋既然亮出了“汉王”叶紫阳的身份。
雷泽很清楚，那叶秋就没欺骗自己的必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