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月一怔，显然没想到肖承禹会问这个话题。
她眼底抚过一丝情绪，换好衣服，走到肖承禹面前，美眸看着他，不答反问：
“那对你来说，我们算什么？”
肖承禹嘴角微僵，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，唇瓣微微动了动。
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海月见他沉默，红唇勾起笑：
“看来，我对你而言，也和当年那样，只是缓解需求而已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就更没有必要和我扯这些问题。”
“我们之间，男欢女爱，各取所需。”
“约.炮、419，随便你怎么想都可以。”
肖承禹眸色倏地暗沉。
在她心里，居然把他419？一个可有可无的牛.郎？
他气息深沉，像要将人湮碎。
海月丝毫没理会他，妖娆身姿越过他，直接离开。
到了楼下，她打开车门，正欲上车，一只有力大手却忽而出现。
转眸一看，竟是肖承禹。
他一双深邃瞳仁盯着她，声音低沉：
“谁说我对你只是需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