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？大人想怎么比？我到是无所谓。”
那位大人听过之后冷哼一声：“那卫大人想怎么比？用什么样的女人比？您是女人中的翘楚，我自愧不如，可这天底下能有几个像是卫大人这样的女中豪杰？”
“那天底下又有多少男人是大人这般的位高权重呢？”卫子瑶反问。
“我可以接受选寒门子弟比较，可是......自古寒门重男轻女，寒门女子大多没上过学，如果这样比试，岂不是不公正？”
要是这样说的话，那真的没法比了。
“这不是什么话都让卫大人您说了吗？”
“我说？说比的是您，说不许选我上场比试的也是您，选寒门子弟来比，我没问题，可就是怕大人您熟了之后，颜面上挂不住！”
卫子瑶是不怕的。
“行！既然卫大人话说道这个份上了，不如我们就各自挑选完全没有雕琢过的璞玉来各自培养，三月之后，我们来比试一番，如果卫大人赢了，那女子入学确实可行，到没有浪费教学资源，可如果女子惨败......”
卫子瑶知道，男人统治的世界，是不允许女人优秀的。
想要改变一个时代，本来就很难。
“我同意大人说的，不过皇上，我还有个条件。”
卫子瑶看着北文帝。
“讲吧。”
“就是这三个月之内，私塾学院的事情不要耽搁，就算最后我输了，我也希望上学的事情可以普及。”
“准。”
皇上一个准，意思很明显，就是不许任何人再有任何异议。
不过不得不说，在这方面，他们还是都很支持卫子瑶的。
这个阶梯式上学的想法，真的能大范围普及的话，就能让整个北秦国的文盲大大减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