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摆了摆手，看向众人道：“任何一位仙尊留下的气息，哪怕是几百万年前的道则烙印，都不是可轻易观摩，一旦被其道则影响，身死道消只在瞬间。”
“咕咚。”
此话一出。
一众弟子都是狠狠地咽了咽口水。
她们早知道，仙尊级强者，是屹立万古绝巅的禁忌存在，哪怕只是一缕气息，都足以轰碎日月星辰，可也没有想到，可怕到如此地步，刚才的那股气息弥漫开来，若非陈凡出手，她们必定已被碾碎于其中。
“而且，风瑶仙尊的道路，”陈凡则是目光一闪，看向远处那片秘境，似乎颇为意外地开口：“竟是一种攻伐之术！”
“攻伐之术？”
太情圣女众人一愣。
古籍曾记载过一些风瑶仙尊的事情，但她毕竟距今已有九百多万年，众人知道得并不多，却没想到，这尊玄罗天域三千万年来唯一的女仙尊，所走的道路，竟是一种攻伐之路，与众人的想象不同。
“正是，”陈凡点了点头，凝视着秘境中的水波、红莲、星辰，轻轻开口：“化万物为仙兵，心存无敌念，碾压万道，此等道路，可谓大气魄！”
原本，他以为风瑶仙尊会选择虚空、轮回、羽化这些道则，却没想到，风瑶仙尊选择的，是一条独特的攻伐之路，一滴水碾碎日月星辰，一朵莲劈开诸天万道，万物皆为仙兵！
“你等远离此地，但亦可领悟一些道则。”
许久之后。
陈凡右手一挥，打出一道光芒，包裹林雪婵等人，使得她们远离这片湖泊，只剩他独自屹立湖泊前。
他沉思许久。
最终。
手中打出一枚符文，落入湖泊中。
“咔嚓咔嚓！”
仿佛一块石子落入。
原本只是散发恐怖气息，但总体安静的湖泊、山峦、星辰，在这一刻，忽然交织出万条道则长链，每一条长链，都贯通天地，碾碎时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