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顷刻间。
整个荒楼顶层一片安静。
众人的脑海中，只回荡着那道平静的声音：“一巴掌被拍死一脚被踩死你喜欢哪一种？”
“这少年，疯了吧！”
下一刻，当众人再度向陈凡看去的时候，都是面色剧变，犹如看着一个疯子。
他们都是身份不俗的人物，很快便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，一时间心中巨震。
不管这句话是陈凡的真正意思，还是一时气愤所言，都足以让他和赵悬空彻底对立，因为这不但是赤裸裸的挑衅，简直是一巴掌将赵悬空的脸扇肿了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而赵悬空和他身后一众少年，则是一脸错愕地看向陈凡，眸中暴怒与疑惑交错。
一方面，他们没想到，一个名不见经传势力的修士，也敢和赵悬空叫板；另一方面，他们更没有想到，陈凡的态度，竟比赵悬空还狂妄数倍！
“我帮你选吧，”陈凡却是没有理会他们的错愕，只是饮了口酒，平静说道：“两种都体会一下吧。”
“两种都体会一下？”
赵悬空的脸庞，几乎僵硬了起来，一抹暴怒涌上脸庞。
“小子，你找死，竟敢冒犯赵少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