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丘岳眸子紧了一紧,想要看进她的心里去,可又抓不住什么,在她面上逡巡了一番,终是淡淡一笑:“你若有真心,我便随叫随到。”
“我先谢过世子,世子放心,不管方法如何,我必不会再伤害你姐姐。”
“好,我信你。”南宫丘岳又客气的冲骆问笙遥遥一拱手,转身离开。
“你说话夹枪带棒的干嘛?”回过头的秦念初对着骆问笙没好气。
“怪我说话呛?我不过出去半天你就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。”
果然是吃醋了,真是小家子气,“他好心来探病,我自然以礼相待。”
“好个以礼相待,我若不回来才好,不影响你们礼尚往来。”
秦念初有些生气了,这算怎么回事,想他盼他一上午,回来却是这么针锋相对:“你好好讲话行不行,别这么阴阳怪气的!”
“还好意思说我,看你依依惜别的样子,有多不舍!”
“对,我就依依不舍,看不下去你走啊!”
“你——”骆问笙真就气呼呼地往外走,擦身而过,看都不看她。
“你走了再也别回来!”秦念初话赶话到了气头上,气呼呼地跟到院门外,想要把园门关上,结果看见庄元抱着石兽打瞌睡,气不打一处来,提脚踹上去。
庄元趔趄一步,一个激灵醒过神来,赶忙跪了:“小夫人息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