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钥匙?”
“......”她不知道。
“我就猜你没有,这锁上的锈迹应有一年了。”
秦念初尴尬笑笑,这事儿得回去探探丫头的口风,就没有也不奇怪,平时谁没事走后门儿啊,何况这连后门都算不上。
“放心,钥匙不在我手里,是从姐姐那临时借的。”又瞟她一眼,“我可不是伺机偷入别院的小人。”似意有所指。
“......”所以你是在骂我咯?
“去哪?”轮到他问了。
“马厩。”
“如果想跑,大可以先出府再租一匹快马。”说归说,还是七折八绕带着她从小路抄过去。
秦念初本来腿脚不慢,但是此时有伤就不行了,小路又不见得平坦,没多久就踉踉跄跄跟不上,也顾不上遮扇子了,收起来往腰带上一插。南宫秋月虽在前面走,却像背后长了眼睛,逐渐放慢了速度,让她不近不远地跟着。
马厩味道重,必然建在偏僻位置,走了许久才到。果然是将门之家,连马厩也十分气派,总有十数匹高头大马。
秦念初还是头回这样近距离见到马匹,不像去动物园,只能远远地看看,当下十分雀跃,上前去摸马鬃。估计这匹马恰好不是个好脾气的,立时打了个响鼻儿,唬得她一退。
“你别告诉我你就是为了来看马的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秦念初坏笑,几步奔到墙边,摘下一根乌黑油亮的马鞭,“我是来看鞭子的。”冲他一鞭子扫过去。
南宫秋月一个闪身躲过,眼看着再一鞭又挥过来,反手一转,趁着力度已弱,将鞭梢握住,借力一带,对面的女子就跌进怀里。
秦念初不恼,脑袋一扬正蹭到他的下巴颏儿,眼里含了些许媚意盯着他:“开个玩笑而已嘛。”
南宫秋月倒脸红了。
几个马夫转过甬道,边聊便走过来,他忙松了手,任秦念初躲到自己背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