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芰荷说——”
“王妃,如果芰荷不可信呢?”苏清狠了狠心,打断了她的话。
楚禾睁大了眼看着她,眼里弥漫着雾气:“你说什么?”芰荷不可信?芰荷怎么会不可信?芰荷明明和她那么亲近,怎么会骗她?
“王妃可知王爷为何让奴婢来服侍您?正是因为王爷不放心芰荷。”苏清道。
“不放心芰荷是什么意思?”楚禾声音都抖了,“芰荷她”
“王妃,”苏清压低了声音,“王爷离京前吩咐了,要奴婢替您防着芰荷,她这几日出入过柳琴那里,前段时日也是。”
楚禾松开了她的手,金豆豆“啪嗒”掉了下来,小声呜咽着:“你走!”
苏清心里一紧,叹了口气:“奴婢先下去了,王妃有什么吩咐的话,阿玟就在外面。”
楚禾没再回话,苏清又看了她一眼,退了出去。
楚禾一个人窝在屋里,小声哭泣着,咬着唇,谁来也不理。
哭累了便睡了过去。
苏清这才回来,和阿玟一起轻手轻脚地把人扶到了床榻上,掖好了被子。
阿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问道:“苏清姐姐,小姐怎么了?你们是不是”
她想问苏清和楚禾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
苏清看了看外头,示意她出去说。
阿玟跟着出了屋,苏清眉头紧皱,道:“阿玟,今日你先在屋里服侍王妃,我我就先不进去了,芰荷这两日恐怕也不会在,要是芰荷来了,你别让她进去,王妃这会儿子约摸着是不想见我和芰荷的。”
“嗯,阿玟明白了,姐姐放心。”阿玟乖乖点头,她是楚禾的陪嫁,只不过没有芰荷同楚禾那么亲近罢了,芰荷算是和楚禾一起长大的,她是楚禾出嫁前,金氏特地拨到楚禾身边的。
苏清又交代了一堆,才离开怀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