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语气轻松的说着话,那边盘哥儿拿着自己最喜欢的金锁逗允墨玩,一旁的丫鬟怕他下手没个轻重,都紧张的看着盘哥儿,春庭突然就觉得,这似乎就是自己想要的日子,就这么一直过下去,那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午后的时候春庭突然嘴馋,喊来棋语说:“不知怎么想吃酒酿做的粉蒸酥酪,叫她去做一份来。我记得我那匣子里面有对银镯,你也顺路给她带去。”
棋语垂眸,掩去了眼里的情绪,语气欢快的说:“只怕夫人是吃不上了的,前几日酒酿的老子娘找了过来,说是在老家那边给她定了门亲事,想要给她赎身,涓池姐姐就放她去了。夫人要实在想吃,奴婢叫人去外面给您买回来,味道不比酒酿做的差。”
春庭一愣,前些日子她身子不好,的确把管家的事情全都交出去了,大部分是罗御在管着,有些事情则是让涓池做主,况且如今就只有书木棋语近身伺候着,春庭对这事还真是半点不知。
“也算是好事,怎么没同我说一声呢,我好给她些银子添妆......”春庭嘟囔着说道。
“夫人不用惦念着这个,涓池姐姐是知道您对这几个丫头好的,给酒酿添妆的银子可不少,您放心就是了。”
只可惜有的人身在福中不知福,偏要做那个不想活了的事情,有些福气她是没命受了的。
春庭感慨了一番,但说到婚配,就未免想到棋语和书木身上去了,“人家酒酿小你们好些岁数都已经谈婚论嫁了,你们两个都二十好几的姑娘了,还没有着落呢,你们怎么就不心急呢?”
书木进来的时候刚巧听到这话,就顺嘴接了一句:“怎么就没有着落呢,奴婢昨儿还看见棋语和前院的徐管事说话呢,奴婢看啊,等不了多少时日......哎,你打我做什么?!”
棋语一跺脚,“夫人莫听她胡言乱语,我和徐管事清清白白的,昨个是涓池姐姐忙不过来才叫我去找徐管事对接些事情的,怎么到你口里就变了味呢?”
“不是就不是,那你?急什么啊。”书木躲过棋语的手,将手里的茶盏稳稳当当地放到春庭面前。
春庭想了一会,才想起这位徐管事是哪个,好像是一直在浣州这边打点事物的,往前在侯府的时候都没怎么听过。春庭原本是想叫这两个脱了奴籍找户好人家的,但要是棋语喜欢,也不是不可以......
正想多问几句关于这个徐管事的事情,就有人来报说是严夫人来拜访。春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,愣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位严夫人说的是韩雅,韩雅的夫家正是姓严的,才让人把人请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