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八年里除了修行还是修行,似乎并没有多少故事,也没有多少回忆。
皎皎月光映着残雪,微微凉。
内心忐忑之于还有不安。
今夜又是月圆夜。
九婴来还是不来?
“咳咳”
咳嗽声惊扰了夜风,也惊扰了风晴。
“邪,你怎么了?”
风晴探出身子,一脸关切地望着李邪。
“我没事,风凉,你还是回马车休息吧。”
大修行者自然不怕风寒,然而这种关切已经持续了八年,早已成为彼此习惯。一个习惯于关心,一个习惯于被关心。
风晴总觉得李邪心情有些沉重,再次问道:“邪,你好像有心事?”
“近乡情更怯嘛。”李邪展颜一笑道:“听话,回去休息,我没事的。”
“哦。”风晴狐疑地看了一眼李邪,最终还是拗不过李邪执拗的眼神。
“马夫。”李邪见风晴回到马车,又对马夫说道:“一会儿我要修行,若有什么异象,不必大惊小怪。”
“好的,少爷。”
马夫回道,继续赶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