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掌稳稳地拍在她的肩上,她顿时寒毛倒竖,就如炸毛!
这只手她熟的不能再熟,在那个地方背靠背相处了三四年,已经熟透了。
“不要着急嘛。”
那人温和的嗓音在后头悠悠传来,但在赵清秋耳里和催命魔音一般无二,她宁愿听荀民影空洞之极的声音,也不愿听到她后头的那人的一个字。
赵清秋僵硬地转过身来,冲那人一笑。
“墨风,好久不见——别来无恙。”
这人容颜颇俊,温文尔雅,青衣白墨袍更是衬出他谦谦公子的气质,俊逸非凡,如一俊雅书生,并不像别的墨家弟子面容冰冷,成日以机关为伴。
旁人绝不会能够想象,墨风可以面带笑容地,操着那修长白皙的握扇持书的手,轻易地掐断一个人的脖子。
“你我二人,生疏什么?”墨风羞涩一笑。
赵清秋可绝不信他的所谓纯真,但两年不见,为了貌似重逢的熟络,还是要配合着他,也也亦是报以羞涩一笑。
那官兵在两人身侧十分尴尬,“二位大人既然有事相谈,那,那下官还有急事向令官大人报告,就先行告退了。”说罢,握紧了刀柄急匆匆离去,不愿再在这里呆上一刹。
他感觉的到,这二人貌似笑面盈盈,可气氛却莫名的阴沉如水,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那官兵离开后,赵清秋装都懒得再装,冷声道:“这是可当真非你张家人出手?”
“什么张家人,我是咱大康的官员。”墨风轻抚折扇,真当是玉树临风。
走廊的阴凉恰到好处,把近几日难言的燥热全部遮去。左侧小院那阳光下的草木微微与风而舞。
“那真非官府出手?”